你知道吗,
“如果你心向天空,整个天空都会是你的。”
[暂退,等我把书写完就回来继续!]
兮雨友情提醒:文末有沙雕彩蛋,请一定坚持看到结尾
以下正文。
这是哨兵这一个小时内进进出出的第五次了,他狠狠地叹了口气,回到门口站好,想想又有些于心不忍,偷偷瞄了两眼门外立得笔直的身影,把头又掰回来努力不去看那个方向。如此反复折腾好几遍,终于输给了自己,哨兵猫着腰往门里瞅了两眼,看到那个“铁石心肠”的上将还半点没有表态,暗暗咬着牙控制着力度跺了两脚,悄悄地离开岗位向门口那人跑去。
“唉,上将今天估计是不会见你的,别在这里等了。”哨兵挠了挠他那木鱼脑袋,死活就是想不通这个人怎么能在风中一动不动地立军姿等上将等了一个多小时。
“我会等到他见我。”冰冷的声音传出,这时候顺着哨兵那惊讶的目光看去,才会突然发现,这人竟是一名女子,她穿着不太合身却笔挺干净的男子军装,年龄不大,面目清秀,浑身上下却透出一股令男子都折服的气概。
“你……唉”哨兵被她一句话噎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里暗暗嘲笑着自己还好心来关心她的愚蠢,只顾着叹气。
就在他绞尽脑汁还想说些什么来把面前人劝走时,那安静许久的房间里竟然传出一声谈作声,尽管声音极轻极轻,但是还是令哨兵浑身一机灵,惊得一身冷汗,几乎是三步并两步地就跑回了自己的岗位。
于是屋外又安静了下来,只能听见屋里轻轻的絮语声,不久哨兵就满脸轻松地跑了出来,在女子面前立好,长舒了一口气道:“行了,你赢了,上将让你进去。”女子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只是向着房间的方向迈出了步子,还忍不住拭了哨兵一眼,似乎对他传递消息时的不正经有些厌恶。而哨兵看到她进入屋子,终于缓了缓,回到自己的岗位上,才发现自己已经满头大汗,不知道是急的还是吓的。
如果说屋外还算是阳春三月的话,那么此时此刻屋内就是天寒地冻,因为两人在屋里是谁也没有说话,都目光平淡地看着对方,气氛极其紧张,温度甚至跌破零点。
“名字。”还是那位上将先开口了,打破了这样的局面。
“玛尔塔。”
“……”
那位上将抬起头来,神色复杂地看着面前人,像是在等待什么,刚刚被他打破的宁静又再一次恢复了。
“还有呢?”
“没了。”
“……”
气氛一度尴尬,对话也简洁到不能再简洁。
终于,那位上将忍不住道:“你没有家族名吗?”
“有。”
“……是什么。”
“贝坦菲尔。”
“刚才为何不报。”
“为何要报。”
“……”
屋外的哨兵听着两人这样的对话,感觉屋内的寒气越来越浓,正向自己逼来,不大一会儿又是一身冷汗。
而屋内,那名上将再一次抬起头来看着面前人,面色已经好看到了极点。
“你来做什么?”
“转到空军部。”
“就凭你?”
“是。”
“明天开始,先负责信号。行了你可以走了。”
“是。”
于是在哨兵回到岗位后的十分钟时,女子又走了出来,哨兵惊得眼珠子险些瞪了出来。“你你你,就这样好了?上将就这样同意了?”那名名叫玛尔塔的女子依旧面色冰冷,只是不轻不重地抛下一句“你还想怎样。”“擅自离岗,不要以为你能逃过一劫。”屋里的上将也丢下一句,从语气来听,心情差到了极点。
“是……”可伶的哨兵望着女子远去的背影没了底气,不觉又是一身冷汗,弹了弹身上湿透了的军服,无奈苦了脸。
【小剧场(彩蛋)】
地点:欧利蒂斯影视城
此时影视城上方的天很不好,但是三位演员的脸色比天还要阴上一层。在剧中扮演庄园主,又是这部戏的导演的“那位”此刻全无导演时的霸气,神色紧张地看着他面前的三人。
结束了拍摄的玛尔塔把自己裹在一张大棉被中,只露出两只手捧着医生刚刚给她泡好的一杯热乎乎的感冒药水。举到嘴边吸溜了一口,不慎被烫的龇牙咧嘴,幽怨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导演。
“不是我说,”她咳嗽了一声,“明明剪切一下,拍两个镜头就能好的事情,为什么非要我在风里真正站了一个小时?还是露天的?!还非要穿着这薄薄的单衣。导演同志,您能不能仔细考虑一下,这可是冬天啊!”
“那位”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圆道:“那个……是为了拍摄效果逼真……”
他话还没讲完,一旁的哨兵扮演者就忍不住了,委屈地讲到:“那为什么我也要站一个小时,我明明没有那么多戏份的呀。”
“那个……是为了……恩恩,你不是要出好几身冷汗的吗?这样就不用后期加特效了。”
哨兵白眼一翻,差点把桌子掀了。不过从拍完这场之后就一直背对着他们坐在桌边上的上将突然冷冷地发声:“你们倒好,站一个小时还都有镜头。我呢?在屋子里坐着,不但没有镜头,而且导演在外面还对你两的站姿左一个不满意,右一个不满意,天知道你们拍了六条,我在屋子里足足坐了六个小时啊!”
说着,上将终于转过了身来,并站了起来,补上了一句:“而且为了什么什么气氛,居然开了冷空调??!”他的模样比玛尔塔和哨兵都更加狼狈,额头上贴好了退烧贴,手上挂着点滴,说话的同时还一个劲地吸着鼻涕。哪有戏里一点点上将的威武气概啊。
一旁提前被请过来加班的医生望着这三个伤病员,无奈地冲导演摊了摊手:“这个样子我也没办法,麻烦您能不能手下留情,心疼一下演员?还有,加班费和演员的医疗费你出。”
“那位”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他看到玛尔塔居然腾出了一只手,从棉被底下露出了一支黑黝黝的枪管,而哨兵已经在卷袖子,上将拔掉了手上的针头,正在慢慢地逼近,自己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
医生默默地回过了头,捂住了耳朵,等到身后的惨叫声差不多结束了,才悠悠地加上了一句:“当然,你自己的医疗费也是你出。”